2019年7月9日 星期二

[稻妻]キスキスキス(BREAK組,豪→円←鬼)


[稻妻]キスキスキス(BREAK組,豪→円←鬼)


「你是白癡嗎?那種球路怎麼想都會被輕易接下。」毫不猶豫的擦掉對方的筆跡,鬼道不忘唸道,語氣中充滿輕視。

「所以我的腳力就能夠派上用場啊,你才白癡。」搶過筆補回剛剛畫的東西,豪炎寺不甘示弱的罵回去。

「哼,就算你是號稱世界第一的前鋒,踢這麼天真的球也只會被取笑,連立向居都可以不用必殺技就接下,別拖累隊伍。」

「你這力量不足必須靠聯合技的攻擊策動者少跟我爭論攻門能力,對自己的信念還飄浮不定。」

「誰飄浮不定了,円堂的足球就是我的足球,常出問題讓他擔心的傢伙還是閉上嘴。」對於鬼道來說心儀的円堂就是他的一切。

「總比某個自私到之前還被親妹妹討厭的大叔控好。」


豪炎寺按下的開關,毫無疑問的踩中鬼道的大地雷。

對於鬼道,有三件事不能提,一是曾經被春奈嫌棄的黑暗過去,二是他已故的恩師影山零治,三是任何侮辱円堂的作為。


豪炎寺這一踩是連爆兩個。


「混帳不准提那件事!還有誰是大叔控了、你才蘿莉控!」

「我也不是蘿莉控!對已故的影山念念不忘得不是你是誰!」

「別把總帥和普通人混為一談,誰和円堂的相遇是為了救小學女童的!」

「難道要我對如月見死不救嗎?你還真是冷血啊鬼道。」

「哼,你那時候的居心我可不敢多問,」鬼道不屑的嘖了一聲,攤手聳肩的動作固然使豪炎寺不爽,「我想你這家火連戀愛對象都會找小自己好幾歲的人吧?不,你會不會談戀愛都是個問題,超級大妹控。」

「彼此彼此,你還不是對音無寶貝得要命,現在想想你當初會轉來雷門根本就是為了她吧?既不是為了復仇也不是為了円堂,居心不良。」

「想留在妹妹身邊有什麼不對!?幸福的你一輩子都不會理解只剩彼此的我們不能同住的辛苦!」他不否認當時選擇轉來的原因有春奈的要素。

「寵溺妹妹又有什麼錯!夕香和我差那麼多要一起享受校園生活根本不可能!」


這奇怪的爭論無意間從戰術討論扯到雙方的戀妹情節。

互不相讓的狀況只有讓爭執越演越烈的趨勢,口才很好腦袋也轉得快的關係對話內是充滿諷刺的意味。


毫無保留的聲音,理所當然的有一大半傳到社辦外頭,沒意識到的兩人還在繼續吵。


「呵,反正你這傢伙談起戀愛一定毫無情調可言。」

「那是你吧,一點也不體貼的個性肯定會讓對方馬上提分手。」

「自私自大的傢伙沒資格說我。」

「我行我素的任性混帳才該閉嘴。」

「沒情趣!」

「沒技術!」

「「你說什麼!!?」」


怒視對方的氣勢就好像想把對方碎屍萬段,恨不得劈了對方似。

要不是兩人都是運動員,這時早該拚個你死我活了。


「混帳要來比嗎?就來比接吻。」

「誰怕誰、你覺悟吧!」



「大家聚在這裡做什麼?」因為去向老師申請公假外出比賽的事宜,社團時間開始半個鐘頭才急忙趕來的円堂,困惑的向夥伴們提問,他們一臉傷腦筋的坐在離社辦有段距離的草地上,圍成一圈在講話。

「啊啊,円堂,假請好了嗎?」看到來者是円堂,風丸的聲音夾在社員的招呼聲中。

「嗯,沒問題,」其實夏未早就處理好了,円堂只是做為代表去向教師群口頭告知一遍,以示尊重。「所以,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三年級怎麼可以帶頭偷懶!」


球場上都是二年級和一年級的,由經理們監督著練習進度。

今天久遠和響木都去少年足球協會開會,不過自立自強的雷門足球社並不會因此休息。


「才不是在偷懶,我們在開會,今天是星期二。」兩個禮拜一次的社內會議都是在週二下午開的,主體是元老級的隊員。

「那怎麼不進去社辦?」在室外開,秘密都被聽光光了--啊咧?「豪炎寺和鬼道呢?」

「「在社辦裡吵架。」」三年級的異口同聲的回答。

「咦?吵架?又來了?」前天才差點打起來被我阻止了。

「對啊,亂吵一通的在互嗆對方的戀妹情結,」染岡說著就想笑,「根本就半斤八兩啊那兩個,後來是扯到談戀愛的能力。」

「什麼跟什麼啊。」談戀愛的經驗?他們有經驗了嗎?

「反正他們殺氣騰騰的我們都不敢進去,就直接在這裡討論了。」半田雙手一攤擺明不想管,誰知道被捲進去會發生什麼事。

「他們吵完就會自己出來了,坐下吧、円堂。」風丸拍拍身旁的位子,不料円堂卻搖搖頭,只卸下身上的東西。

「我去罵人,怎麼可以帶頭做亂啊那兩個笨蛋。」捲起袖子,円堂難得在面對足球以外的事有生氣的反應。

「咦?」「喂、円堂!」「別去啊、円堂!」

「真是的那兩個人怎麼最近都吵個不停,搞得大家心浮氣躁,我這隊長非出面不可。」不理會隊友們的勸阻,円堂筆直的往社辦走去,嘴裡唸唸有詞。


大概是因為近一個月來鬼道和豪炎寺衝突不斷,總是把円堂冷落在一邊,讓他積怨已久。

當然一、二年級人心惶惶也是事實,王牌前鋒和司令塔不合不是好現象。


「算了,円堂認真罵人的話那兩個也會收斂一點吧。」擔心歸擔心,他們卻也不得不期望円堂去安撫那兩個失控的天才,也只有円堂能完全馴服他們。

「說起來,社辦內的聲音好像五分鐘前就消失了。」目金突然不經意的說道,「會不會已經吵完了呢?」

「咦?」經目金這一提起,他們才發現確實如此。


此時円堂已經拉開門殺進去,還符合好孩子榜樣形象得隨手關門。


-嘛,算了,就交給円堂處理吧。




「我說你們兩個、呃?」


剛進門的円堂劈頭就開口要準備介入爭吵--詭異的是社辦內根本沒說話聲。

正當在關門的円堂覺得奇怪、回身過來尋找好搭檔們時,他整個人嚇傻。

他眼前的兩人正用力的揪住彼此的衣領將距離縮短到趨近於零,用來吵架的嘴現在是無法發出聲音的狀態--緊緊碰著對方的雙唇。


聽到聲音後的轉動眼球對焦的他們同樣錯愕的斜眼回看。


-啊啊、我是第一次看到別人接吻耶--咦咦咦咦咦咦!!!?


「--哇啊、對、對不起打擾了!!」腦袋再度轉起來後円堂是整張臉都紅透了,慌慌張張的道歉,想轉身衝出去。

「「等等、円堂!!」」剛才吵得不可開交默契卻很好的兩人對應是如出一轍--用力把對方推開然後大喊,問題是兩人都坐在椅子上,這樣一推在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加乘效果下、兩人紛紛向後倒。

「危險!!」幸虧円堂反應很快的上前一手攬一邊,才沒讓兩人摔到地上。

「「「呼……」」」不約而同的,三人鬆懈下來的呼了一口氣。

「謝了,円堂。」再度佩服円堂的超強臂力和瞬間爆發力,鬼道真心的道謝,溫柔的語調和稍早截然不同。

「抱歉,得救了。」豪炎寺同樣點頭道謝。

「不會、你們沒事就好,是我不對打擾到你們,」尷尬的笑了笑,円堂的臉還是很紅,「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這麼要好,明明最近老是針鋒相對。」

「不、円堂,我們並沒有在交往!」該死、為什麼偏偏是被円堂看到。

「咦?」對鬼道猛搖頭否認的反應感到奇怪,「那你們為什麼……在接吻?」

「我們在比接吻的能力。」豪炎寺正用袖子擦著嘴,「哼,看來是我贏了。」

「才不是,你比我早一秒推人,所以是我贏,」同樣擦著嘴,咒罵稍早失控的自己--怎麼會那麼衝動!?「接吻的時候換氣很重要,所以先忍不住的人就表示換氣技術不好。」

「明明就你早了零點一秒!」

「你才早了零點零一秒!」

「你在四分五十八秒伸手推的!」

「你在四分五十七秒半舉起手的!」


望著兩個又吵起來把他晾在一邊的天才們,円堂這下是不尷尬了,換成哭笑不得。

--是誰把他的攻擊策動者和王牌換成幼稚園的小鬼啊?居然在奇怪的點僵持,還一點內容也沒有。


-對了,我是進來--


「停停停停停!!不要再吵了!」一步上前站到還在吵差了零點幾秒的問題的兩人之間,円堂想起他進來的目的。「你們兩個自己互吻能分出勝負才有鬼!個性都討厭服輸,說起來到底為什麼是比接吻啊,這種事不是該跟喜歡的人做嗎!」技術什麼的判斷標準也太怪了。

「「円堂……」」

「你們兩個最近都吵個不停讓隊上很不安,我也很擔心……我很笨不知道該怎麼調解才好……我是隊長應該要負起責任維護隊內的氣氛……」說著說著円堂沮喪得好像快哭了,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吶……像之前一樣好好相處嘛,有什麼事可以找我一起討論解決啊,我們是好夥伴吧?」只有我一個一直被置身事外,有種被排擠的討厭感覺。

「……知道了,抱歉。」先敗下陣的是鬼道,他比誰都要不願意讓円堂露出這樣的表情,當然他也有意識到他們倆吵架的影響。

「對不起,円堂。」同樣表是妥協,豪炎寺也開始反省自己這陣子的作為,雖然踢球沒有大問題,雷門足球隊就是感情好的這個形象卻快要被他們毀掉。

「那……你們握手言和?」見到他們讓步,円堂欣喜的漾開笑容。


不願辜負円堂的期待,他們只有照做,這時円堂扯開更大的笑容,把自己的手也疊上去。

感覺到円堂的手的重量,他們跟著莞爾。


剎那間一個壞主意閃進鬼道的腦中。


「我說円堂,那我們現在就進行第一次動議吧。」鬆開豪炎寺的手,鬼道將円堂轉過來面對他。

「咦?呃、可以啊。」反正不要吵架我都好。

「關於接吻這件事我們是一點也不想退讓,不過你說得對,我們倆這樣不喜歡對方又互爭也不會有結果,」不懷好意的一笑,"接吻是該跟喜歡的人做的!"不愧是円堂說得真好,「就由你來當我們的裁判吧。」

「咦?」裁判?

「說得也是,你的判斷的話我們都不會有異議。」一瞬間了解鬼道在打的如意算盤,豪炎寺跟著搭腔。

「唔……那我要做什麼?」他對接吻可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更不用說是去判斷了。

「這個嘛,你就先閉上雙眼吧。」成功了!

「??」




「円堂好慢,他是被吃掉了嗎?」從円堂進去後又過了十分鐘,拖了這麼久一點動靜也沒有,讓他們不禁擔心起來,該不會真的阻止不成還被捲進去了!?

「去看看吧?」風丸早就坐立不安了,其他人點點頭的配合起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當眾人靠近時裡頭突然傳出這驚天動地中氣十足的尖叫,驚人的聲音甚至傳到球場的另一角,連場上的社員都嚇得停止動作。

下一刻出現兩聲巨響,接著門被用力打開,有一個人奪門而出。

--那是円堂,還帶著炸紅的臉和扭曲的表情。


「我不要理你們了啦啊啊啊啊啊--鬼道和豪炎寺是大笨蛋----!!!」


--附錄
「隊長!」一臉想笑的從円堂身後搭住他的肩,春奈平靜的看他滿臉驚恐的回頭。

「呃、什麼啊,是音無啊。」顯然他剛剛是心不在焉,連四周的聲音都沒在注意,「怎麼?」

「請問可以陪我去買東西嗎?有一些社上的雜物要買,」已經是練習結束的時間,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場上只剩下三兩組人馬,円堂難得沒有成為一員。「我有事想順便問。」

「呃、嗯……好吧。」反正他也是要去買東西,他大概知道春奈想問什麼。


並肩走出校門,沿路有很多人向円堂打招呼,他已經是雷門的靈魂人物。


「哥哥他和豪炎寺前輩……一個月前的那天到底做了什麼?」不拐彎抹角,待附近雷門的學生少了一些,春奈壓低聲音開口,円堂如預料中的縮了一下。

「唔,一個月、過了這麼久嗎?」頭偏了一下,他都沒注意到。

「嗯,正確來說是一個月又五天,你突然尖叫衝出社辦的那天後,很明顯就在躲著哥哥他們。」社務的時間還有好好的接觸,其他時間円堂就表現的避之而唯恐不及似。


春奈回想著那天的情景--回想起來還是一頭霧水。

円堂丟下幾乎是絕交宣言後就跑走了,根據追過去的虎丸所言円堂事一路衝到鐵塔廣場,似乎在塔上歇斯底里了十幾分鐘,下來的時候眼睛是紅的,虎丸被嚇得根本不敢問。

還留在社辦的兩人情況更是詭異,他們像木樁一樣被打進地面,如同農作物般只冒出顆頭,把他們挖出來還花了好一番功夫。

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隻字不提,円堂回來後他們立刻去找他,結果円堂馬上跑給他們追,直到夏未和其他三年級看不下去前去控制場面,後來事情也不了了之,就這樣僵持了一個月多。

幸好是沒有影響隊伍太多,只有円堂和他們的聯合技會失誤。


「把哥哥他們打進地面的那個……是用憤怒的鐵鎚做的吧?可見隊長真的很生氣。」

「呃,嗯,是啊,不小心就失控了。」他是後來才想起來的,當時根本就腦袋空白。

「可以告訴我來龍去脈嗎?我……應該說大家,都很好奇,也很擔心,」至今不過問只是體貼似乎被過度驚嚇的円堂,並希望他們能自己解決,但是一個月都過去了還是不見好轉,唯一改善的只有那兩個不吵架了。「我們總覺得隊長好像很想哭,還一臉寂寞。」

「唔,」猶豫一下,春奈十分認真的樣子,他呼了一口氣,「我、那個……好吧。」


讓隊友擔心他很不願意,確實也拖太久了,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再加上,他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該對當天的事做什麼樣的善後,春奈是女孩子又是鬼道的妹妹,或許可以得到好意見。


「我……被親了。」鼓起勇氣吐出的聲音很小,語調還呈現詭異的起伏。

「……什麼?」雖然模糊還是有聽到,春奈險些把東西弄掉。

「就是那兩個白癡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在比接吻然後又在吵誰的技術比較好我進去正好撞見他們在親親後來好不容易讓他們和好也跟我約好有問題就跟我討論結果他們又說要再比一次要我當裁判然後、然後……」越說円堂的臉越紅,劈哩啪啦講了一大串後他才大口喘了下,結巴著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他們該不會強吻你吧?」春奈不愧是新聞部出身的,一下子就把円堂混亂的發言整理出重點並推敲答案,円堂眼角帶淚的點點頭。

「為什麼舌頭會伸進我的嘴巴啦好可怕嗚嗚嗚,」瀕臨崩潰的用手遮住臉,看來是真的嚇壞了,「鬼道也這樣豪炎寺也這樣,~@!#$@$#%︿$︿%&*︿&%……」

「所以你才怕得一直躲他們嗎?」她皺緊眉頭,難怪那兩個什麼也不敢說,不然肯定會被殲滅,做的這麼過火她也不想幫親哥哥了。

「嗯……」即使想和好,一想起那天的事就會嚇出冷汗,最近是有緩和的跡象就是了。

「我了解了,我會幫你處理的隊長,隊長只要和平常一樣就好,你沒有錯,我先為哥哥的作為道歉,」春奈毫不拖泥帶水的鞠了個45度角的躬,「不用急慢慢來,隊長有什麼想法就直接對他們說吧,講開來也比較好。」他們才不會為所欲為,大概。

「呃,好。」和平常一樣嗎?


至於那兩匹大野狼,她會用最簡單的方法讓他們嚐到苦頭的--春奈一面勾起惡魔的笑容一面想著。


--當天晚上,鬼道和豪炎寺都接到大量的恐嚇與責備,最具殺傷力的莫過於兩個妹妹的一句"差勁",頓時生命值歸零。


-END
=雜談=
都是聯X報副刊的陰謀(有一篇文章寫了兩個男生比接吻的事XDDD)
鬼道自私還被春奈討厭那點是根據遊戲情報XDD


*感謝點閱,留言建議大歡迎!!!!
*筆稿完成:2012.03.12
*電腦稿完成:201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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